如果可以正常下班回家,我都会炒炒菜,一来是控制火候把菜炒得可口些(老爹总觉得菜炒不熟),二来也算是顺了老娘常念叨希望我们做饭给他们吃的愿望。毕竟上班又加班的,在家吃饭做饭的机会也不多。老婆比我晚到家,指望不上,这个事儿我自然当仁不让了。
由于并非天天炒菜,所以炒菜时不会太过因循,多少有些自己的想法,菜够不够,肉够不够,哪些适合娃吃,哪些菜要些口味,炒菜要咸要淡要软要硬,是干炒还是炖煮,尽可能炒得符合一家人的口味。当然,自己那点可怜的“厨艺”没啥出彩的,个人特点很鲜明:油盐放得胆小,口味上偏清淡。
近一周来,看了一些“美食”的视频,例如金枪鱼、大王章鱼、蟒蛇、大虾等等,都是些不太平常的食物。提两个吧,日本金枪鱼生鱼片和泰国大虾。个人偏见,不吃生肉,所以也从没想过吃生鱼片。好大的一条金枪鱼,剖剖切切,去骨,去皮,切下的肉看起来就像是牛肉,利刀划出片片薄片,配上柠檬汁、芥末一起吃。这东西我想想都觉得吃不下,不知道会不会呕吐。或许我并非真地吃不下,但委实不愿勉强自己。而泰国的大虾,居中一剖两半,竟然不去内脏,就这样过油炒了,想想都要吐了。
纵然日本那三百美元的寿司在老板手上细致地夹持揉捏、得瑟呈送,但在我这种穷人看来,那仍不过是一片海苔、一点米饭和煎熟的鱼肉,哪里又值得这许多钱?不过,相对于泰国路面摊不去内脏的大虾,价格高低大抵也有几分道理。虽然我难以适应,那些食物毕竟有它们各自的食客。我不吃,不在食客跟前作呕,他也不用非要勉强我吃这种他认为的好东西,各得其便,各得其乐,这样就好。
人和人不同,国与国也不同,虽然“性相近”,但“习相远”。感受到将来可能的威胁,去买些枪弹自卫,也是某群人的习惯。而这种病毒,纵然已有三百多万人确诊,死亡不过才十三万人,远远不如艾滋病死亡人数,或许他们不着急是对的,而他们愿意相信 Pandemic 是 Plan-demic,那就是吧。就像大虾不去内脏,某佛州女士真诚地认为戴口罩会令人二氧化碳窒息,着实令我吃惊,真佩服她可以如此自信地谴责政府戴口罩政策,好吧,你们就这样想吧。
有些人相信只有亲身经历才是真的。而在亲身遭遇之前,总是那么“富有人性”地冷嘲热讽,幸灾乐祸。知乎上有个回答挺好,大意是说,当初中国爆发疫情的时候,正是春节放假期间,气温较低,封锁和戴口罩都还比较容易,而且令行禁止,成效自然显著。而有些国家幸灾乐祸地浪费了一两个月后,再试图隔离,有的人隔离,有的人不隔离,时日一久自觉隔离的人大概也耐不住恐怕会想,老子一个人隔离有个屁用?!况且天气越来越热了,口罩也难以戴得住了,即便是研究三个月证明戴口罩真地有效。政府的政策,汹涌的民意,个人信仰与其是冲突的,该如何自处?
或许,咱就像是淡水鱼,惯于在江河中自由自在吃着小鱼小虾,变得无法适应汪洋大海的咸度,也吃不得巨大的金枪鱼了,如果不得不去,恐怕也得“藏身潜艇”才敢过去。
一方水土一方人,
炒青菜我也喜欢七分熟,老妈却说要煮熟外面的菜农药多。
传统也是水土。农药多不是应该多泡泡洗洗嘛,煮熟留在菜里有啥用?
对哦,老人家就是不听你说,什么菜都得煮透~一点该菜的味道都没。
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海产的鱼类、软体类、节肢类、腔肠类,在我们这边一直就有生吃的传统——当然这个传统可能跟殖民地历史有关,也可能无关。
生食跟熟食最大的区别在于口感,这是个色香味以外的东西,只能意会不能言传。
我这一代好多了,我父亲那代人,根本吃不得淡水鱼?
淡水鱼刺太多了,不爱吃我觉得也正常。
突然想起来,我曾经吃过生的生蚝还是什么的,就着芥末吃,那口感一点都不美好。
不吃生肉,反正现在家里什么菜都得彻底熟。骨头带血的鸡肉都不敢吃,换以前很正常。
记得以前报道过吃生鱼片吃到有寄生虫的鱼肉,想想就好恶心。有人说在零下多少度会杀死寄生虫的,我总对这些冷藏运输不太放心。即使现在是夏天,我依旧要把桶装水烧开了放凉了才喝的。
桶装水也是,有些还可能是自己罐装的,还有饮水机,拆过一次就不敢在哪接水直接喝了,铁定要外面热水壶烧开~
长这么大,我一直没吃过生的,可能是习惯吧。
吃过生的生蚝,就着芥末吃的,那口感令人难忘,你有空试试。?
性相近,习相远;手有钱,嘴敢说?感觉我们心中的信仰,开始逐渐统一了,统一到三岁小孩都能理解的地步了,而更接受人心接受人思想的“高端”智慧,可能真被某群人假装无意地掩埋了。
敢说与否跟钱关系不大。在现代化大潮下,所有人被席卷其中,总会产生一些共同的东西,那是一种精神文化上的土壤。
而有些话不过是权谋领域中的操作,不是在传道授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