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周前就说好要看看这部“虐心”的电影的,现在想来是当初老婆随口一句话促成了今日观影,虽然我对国内的电影兴趣缺缺,尤其厌恶那些宫廷电影。言归正传,这是一部 145 分钟的长时电影,展示了河南灾民大逃荒的悲惨之路。
“民以食为天”(管仲语)、“食色性也”(告子语)都提醒我们:人活着需要吃的,而且是第一位的。
吃,也是要分几个层面的,最低的一层是饮鸩止渴:为了消灭饥饿感(亲历者讲述真实的一九四二:饥民食用观音土充饥),仍然不免一死;稍高些,是吃“兼职食物”:吃树皮、树叶、树根、“皮带”等,虽无口感、营养可言,至少不会立刻饿死;再高些,吃的是粮食,粗粮也好,可以糊口混个温饱;最高一层就是营养学。
影片中,灾民在吃完了小米后开始吃树皮:把树皮切断、磨碎、过筛做成吃的。这个真是超出我的想象的了,树皮还可以这么吃!
这个大家都懂得,最最基本的得不到满足,何谈其他?电影里没有展示一个人吃人的景象,确实太过仁慈(估计有了也要被剪掉)。外向偷盗、劫掠都无法获取食物,那也就只好内向解决了:忍饥挨饿,吃吃看起来可能吃的,例如树皮。其间,“易子而食”发生了也不奇怪。不知道前面有人扑倒而亡,后人是不是应该立马分食了。难道要让这些蛋白质就白白浪费了?(真实一九四二:农民在夜幕掩护中吃死人肉)
日军机上的长官说那些灾民虽然是中国人,但首先是人,这句话不无道理。极度饥饿之下,没有道德。兔子急了咬人,狗急了还跳墙,人急了,可以无恶不作。栓柱的死,老马的活,可见一斑。若说能不惧死亡,方可为人?当然不!
饥饿之外,还有更多景象,其中代表人道的有几个?最后,电影似在告诉我们:国家贫弱,万民俱哀?